渾渾噩噩過了周六,倉持到晚上才回復了些精神。然後炒了盤自己覺得不怎麼好吃的炒飯當晚餐。
(倉持:都是可惡的御幸才害我覺得自己煮飯不好吃)
洗完澡的倉持頭髮塌了下來,柔化了他老擺著的一張臉,倉持記得──記得御幸以前最喜歡揉這一頭塌下來的頭髮,但他始終都不瞭解原因,不過他想現在倒也沒必要了解了。
倉持慵懶得打開電視,隨便轉台卻看到新聞上出現了御幸。
「……退出球壇,謝謝大家到目前對我的支持」在電視上被訪問的御幸如是說,眼鏡的反光令倉持不知道男人該是以甚麼樣的眼神說出這種話,他也不知道御幸先前說了什麼,但是不打棒球……對他這個長期生存在扇端的人來說該有多痛?